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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不少身影都在此刻默默拉开距离，不敢与夏黎靠着太近。
而漫天目光，几乎也都在此刻，落在夏黎身上。
不过，夏黎的神色，并未有什么波澜，而是直接落到凌建晨身上。
“你确定，洛无书被你杀死了吗？”
“……”
浩瀚天地，不由得一寂。
许多人皆是诧异望着夏黎，有些不明白他的脑回路。
这个时候，竟然不是替黄玄书院解释，也不是辩解洛无书不是奸细。
反而是直接反问，凌建晨确定杀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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