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
“我想知道老四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楚天书目光凌厉的问道。
“老四的死，的确与我有关！”
古云飞坦然的回应，并非是他光明磊落，他如果真的光明磊落，当年就不会诬陷自己的兄弟，并且诈死了这么多年。
他坦然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已然掌控了一切，已经不需要再对任何人遮掩。
天书公子号称鬼神莫测，但他始终不是真正的神明，当年他也一样不相信萧破军会是叛徒，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更重要的是古云飞的战死，更是让所有人都因悲愤失去了理智，一口咬定了萧破军的罪名，这才导致了他冤屈致死。
两人都是自己的兄弟，其中一人是叛徒，一个战死，另外一个就必然是叛徒，还有没有任何疑问。
这是楚天书愧疚的原因，也是他黯然消沉这么多年的原因！即便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得到古云飞的印证，楚天书还是悲愤不已。
古云飞叹息一声，轻柔的目光看向聂倾城道：“倾城，做这些如果还有让我后悔的地方，那就是你，我知道那会让你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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