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说的都说了,我想阁下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宫若新岂会做亏本买卖,见红衣蒙面人如此咄咄逼人,他岂能作罢,自然想从中获得自己最有利的消息,不是吗?
“宫大人呀宫大人,你是不是觉得除了你,我就不能探得《沧澜决》的下落?”
红衣蒙面人并未急着回答,转而说道,言语间透着一股刚强之气,让宫若新不再做衡量。
“本官并未如此说过,但既然是阁下有约在先,且我已欣然赴约,您就该知道我宫某人的诚意,不是吗?”
宫若新闻言,并未后怕。
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又多了一场历练的机会罢了。
如果说,他刚才还对红衣蒙面人存有三分戒心和一分忌惮,那么他现在可以泰然自若的面对一切,包括红衣蒙面人的似有若无的为难。
在他宫若新的字典里,还没有谁能够逃出自己的掌心,当然这突如其来的红衣蒙面人亦不例外。
“诚意?你竟然敢与我谈诚意?我看你宫大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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