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窑的发展最终成就了秘色瓷。
自唐中期起,秘色瓷如同罩上面纱的美人,让后人辨不清真实的面容,直到法门寺塔基极为偶然的发掘,才让困扰了国人千年之秘色真相大白于天下。
古越国之越窑应是以地名最早命名的窑场,唐朝人就已亲切称之。
‘九州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诗人陆龟蒙灵感突发的一句话,传诵了千年乃是越窑的幸福。
可越窑的幸福还不仅于此,茶圣陆羽还将其夸奖并奉为至宝:
‘邢窑类银,越窑类玉,邢不如越,一也;若邢窑类雪,则越窑类冰,邢不如越,二也;邢窑白而茶色丹,越瓷青而茶色绿,邢不如越,三也;’
这种赞誉,在陶瓷史上并不多见。
陆羽以一个文人敏锐的文学感受,清晰地将玉比银,将冰比雪,高下智者自明。
白瓷在唐代的科技含量大大高于青瓷,有‘盈’字款的皇家百宝大盈库入选为证。
但陆羽站在南方文人的立场上,以用茶为原则,抑白扬青,是他的高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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