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两位大名入的“摘帽”问题,也有故事:
张伯驹是陈元帅的朋友,陈逝世后,张伯驹写了一副数十言的长挽联送与治丧委员会,在悼念会的当天,治丧会把张伯驹的这副长挽联张挂在灵堂内。
太祖参加了悼念会,在张伯驹这副长挽联前站定,细细读了一遍,点头称是,就是这一点头起了作用,张伯驹随即被摘去了帽子。
邓散木则是胡愈之通过民盟内部讨论决定摘帽的。
当然这是故事,未必是真的,权且看看。
邓散木受此打击后,他在上浦的那种“意气风发”的精神状态消失了,整天闷闷不乐。
不几年,因左下肢动脉硬化,遵医嘱截去了一足,走路只能靠拐杖了。
他从截肢起,就改名为“一足”。
他没有丢开他的所长书法与刻印,勤奋工作,出版有《一足印谱》一书。
过去在上浦他曾出版《邓散木诗选》、《篆刻学》和《中国书法演变简史》等著作。
邓散木毕竟身体日衰,数年后不幸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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