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唐时尚未有“四君子”的提法,但这种将不同季节的四种植物集于一图的做法,已经具备后世“四君子”的雏形,并开启了后世“四君子”画的先河。
但不管如何,梅花作为国画的主题,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实在非常难得。
张天元仔细审视了那些画之后,从其中挑出了一幅,令他心中欣喜的画作。
这一幅,竟然是宋徽宗的《腊梅山禽图》。
传闻中,这幅画应该在宝岛博物馆陈列才对,如今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宋徽宗赵佶注定是要扬名在人类的两个不同领域——古往今来皇帝中唯有他的书画最好、今来古往画家中也唯有他的官做的最大。
寥寥调侃之语作为开篇不免显得有失庄重。
但赵佶生在帝王之家何尝不是一个具有很大讽刺意味的事情呢?
他和南唐后主李煜一样,都本应该是一条能成为游泳健将的鱼,但造化弄人却生在了鸟巢被安上了一双期待展翅翱翔、但又飞不起来的翅膀,最后却是苦了那双渴望大海的眼睛。
对诗人来说,言为心声;对画家,丹青何尝又不是表露自己心声的载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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