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没关系,张老板做事儿够意思,如果您需要的话,这铜镜我依然会卖给你的。”
那人急忙说道。
“怎么称呼?”
张天元忽然问了一句。
“在下姓郑,单名一个洒字,老娘希望我活得可以潇洒一些,不过现在看起来是不可能了。
我这日子过的啊,简直就像个地老鼠。”
那人苦笑着说道。
“郑洒啊,你看起来年纪不大啊,以后潇洒的时候还多着呢,没必要为了现在的不如意就把自己的下半生给决定而来。”
张天元摆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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