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元知道许多年以后,画家依旧在不停重复绘制此种阿三国舞者。
可想而知,画家心中,最深爱的依然是留在水墨舞者背后的那个舞者,可是世事沧桑,分开的劳燕,终究没能破镜重圆。
除了画家本人的爱情故事,画幅上的阿三国舞者,更像一扇记忆的闸门。
瞬间打开,音乐响起,一部叫《哑女》的阿三国电影,银幕上,一个天竺少女,哑巴舞者,音乐响起,双手合十,行礼起舞;
手伸开,脚步向前,开始变换手势;
接着是手鼓咚咚,脚步变换;
阿三国少女始终保持微笑;舞蹈越跳越快,手势变化多种多样。
突然耳边就响起了,异域阿三国,天竺国度,手鼓咚咚,脚铃叮当,音乐由远而近,画面的静态仿佛一下子动起来。
张天元总觉得,她的起舞翩然,她的纤细腰肢灵活秀颈,她的明眸大眼流动秋波,她的优美劲爆的舞蹈动作,还有变来变去的手势动作,都在表达着某种人生思想。
比如羞涩,比如无奈,比如被人爱慕的小幸福,比如音乐响起翩然起舞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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