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司机和那女人,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大学生想了想道,或许他已经有点相信我了,可毕竟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可不会轻信这样的事情的。
‘刚才那女人的状态,你认为她会说假话?’我笑着问道。
确实,刚才那女人吓的话都说不全了,根本不可能说谎。
大学生似乎挣扎了很久,才又说道:‘就算没说谎,司机听见雷声狂性大发,只能说明司机有某种精神暗疾,被雷声刺激的诱发了。’
这个道理呢,也说得通。
所以我就没有跟他继续争辩下去,笑着说道:‘你这话也有道理,其实我的话,也未必就一定要信。’
这里离最近的县城比较远,警方接警赶到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的事了,他们勘察了现场,收集了证据,将尸体装上了车,将女人带上了警车,而后又对每个乘客和饭店人员做了笔录。
配合完调查后一个问题摆在了大家面前,长途车一般都配有两名司机轮班开车,而这趟车因为路程还算不上长途,就只有一个司机。
他这一死没人开车了,警方说这里地理位置偏僻,这么晚了天气这么差,就算联系附近的汽车公司也赶不过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里留宿一晚,等明天早上他们安排司机过来。
乘客们不干了,这里刚死了人,谁愿意留宿?
有人说自己以前开过大巴,可以客串司机,但警方不答应,大巴司机的岗位责任重大,不是谁都能客串的,大堂里顿时吵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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