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振与贾厚对坐着,依旧在推演兵棋。
“天快亮了。”贾厚打了个哈欠,眼皮都有些打架,叹道“为何还未有消息传来?”
“五郎的性子,二舅也知晓。”刘元振笑道“他从小做事便一丝不苟。犹记得他与六弟玩跳格子,我出门前他便在画线,等我归家,两人还未开始玩,格子却是划得整整齐齐。”
“是啊。。”贾厚没精神,随口敷衍着。
刘元振也有些累,聊天的兴致却还高,又道“也不知父亲是杀了李瑕,或是俘虏了他。此子有些意思,可惜,遇到的是大蒙古国。”
“那人,长相十八岁,待人接物却老成。”贾厚又打了个哈欠,评价道“没多大意思,远不如大郎风趣。”
刘元振笑了笑,提起水囊要给贾厚倒水。
“没水了,我吩人送来吧。”
他转身往帐外走去,掀开帘子一看,只见天边已有薄曦,一夜将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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