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一场战事暂时停歇。
安营下寨的双方离得很近,两片大营之间只隔了二十余里。
风吹来都带着血腥味。
杨奔抱着带血的头盔走进大营,眼神与平时完全不同,似乎灰败了许多。
他看到了站在伤兵营前的李瑕,脚上顿了顿,上前道:“陛下,大概统计出来了……”
“说吧。”
“包括溃散的、重伤的,延安军损失了两千余人,宁夏军损失了两千七百余战力,更具体的伤亡还需待明日。”
李瑕默然片刻,问道:“昨夜呢?爱不花麾下,算上溃逃的、重伤的,损失了多少战力?”
“没算过,想必上万也不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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