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制药厂外层楼安保巡逻,正常情况下两人一组,共有六组,分别在外层楼的一楼到三楼巡视。
“怎么觉得今天这么安静呢。”一个保安纳闷嘀咕。他是本地土著,用非自己母语的语言交流发音有些蹩脚。
“都偷懒呢,看看都几点了,这个点儿本来人就困,又没什么事。”他搭档看了一眼手表,指指腰间的对讲机,“只要没人报警,我们什么都不用管。”
两人在走廊中巡视,渐渐发觉头顶的灯好像越来越暗了,原本可以看清墙上海报的光线,此时昏暗得连远点的路都看不大清楚了。
路的中央,一具石膏天使雕塑在阴影中伫立,身上简陋地裹着一条白绸。
保安擦了擦眼睛:“谁把雕塑搬过来了。”
他拿起对讲机,按住对话键:“喂,仓库吗,二楼是不是在搬东西?”
对讲机另一面无人回答。
而远处的雪白雕塑却在瞬息间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保安才发现他并非雕塑,而是一位浑身没有一丝杂质的莹白的omega少年,五官立体,神色冰冷漠然,额头有一倒三角形金蓝绿三色点状图案,怀中抱一玻璃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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