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鳄守着培养舱,距离白楚年足有五十米远,那股沉重的压迫力也波及到了他,他伸出的手转瞬之间凝固断裂,凝结成一颗玻璃珠落在地上四溅飞裂。
培养舱下萨麦尔的尸体则直接凝结成了一颗玻璃珠。
魍魉缩在墙角,他离白楚年大约有七十米远,沉重气息仅仅把他压得跪了下来,并未被泯灭。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甚至几秒后,帝鳄才感到自己的右手被截断,锥心蚀骨的剧痛让他抱着右臂撕心裂肺地吼了起来,他摔进杂乱的试剂台中,发出一声沉重的巨响。
白楚年身上的伤在愈合,他撑着膝盖缓缓站起来,深宝石蓝的眼睛失了神,凶光乍现。
钉在他耳上的鱼骨矿石暗光闪动,在他耳边发出海浪拍打沙滩的静谧安抚声。
白楚年已经生长趋近狮子的尖牙才有所缩短,眸中清明光影取代了凶光。
“那我就先处理你……”白楚年像扑食的猛兽,朝尼克斯所在的位置蜿蜒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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