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剩下的我来压。”兰波拨开注射器的盖子,坐到办公桌上,脱掉白楚年的作战服上衣,露出他一只手臂来,用橡胶管勒紧,拍一拍找出血管。
在被改造成实验体后,特种作战相关的知识都被植入大脑,兰波对各种枪械构造一清二楚,最简单的人类医疗手段他也知道,只是之前手掌带蹼,很难控制这些小零件。
白楚年上半身趴在兰波腿上,枕着他膝头,目光有些呆滞涣散地盯着针尖扎入血管内,药液缓缓推了进去,药液流进血管有种尖锐冰凉的痛感,白楚年半睁着眼轻声哼哼。
兰波低头揉他压低的耳朵,哄着平常中几发子弹都能面不改色抠出弹头继续谈笑风生的白狮alpha。
普通抑制剂的药效没有那么剧烈,白楚年不算很痛苦,只是安静地趴在兰波膝头,手握住了兰波垂在桌边的脚。
“你以后再让别人信仰你的时候,不能让他们亲你的尾巴……脚更不能亲了……让他们亲地板砖,你是我老婆,大家都来亲你,我不同意。”
“但只有接触到我才能成为信徒,手指尖呢。”
“手指甲,最多是指甲,不能再多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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