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得连忙道歉,“对……对……对不起……”
她虚弱的爬起来,又蹲到男人跟前。
见男人不语,她更内疚。
“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穿了……裙子……”
还是布料一大片,长得拖地的唐装婚服。
男人夜鹰一般犀利的目光审视了两秒眼前的女人。
面无血色,嘴唇干裂,刚才说的几句话,唇瓣裂缝殷出几条血丝,否则唇瓣颜色和皮肤区分开都困难,宛如白纸,就像是被吸血鬼吸干了血液。
他没有再施舍半分目光,随手便扔了那块弄脏的鱼肉,重新又烤了一条。
百凝语一愣,眨了眨眼,心里在思忖,“他是因为生气不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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