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甚好！”慕夜一面扶胸，随口而出。
“什么？”
“你给我吃了解药？”慕夜因为虚弱慢悠悠的不答反问。
“啊！……是……”牧芊把那咬破的手指收回到身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刚好……到日子！我这解药……还真是有效！呵呵！”
正笑着，头却晕得厉害，她手扶额，身体恍惚一晃，险些倒下。
“你怎么了？”慕夜护住她。
“没事，可能是饿的……”见慕夜醒了，强打的精神松懈下来，便有些支撑不住。
慕夜看着她的眸光隐隐闪动，“先休息一下。”说着僵直脊背，却把她的头放到自己的肩上。
牧芊先还一愣，片刻，嘴角扯了一下，便阖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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