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仲德、桓法嗣二人走后,姜宝谊揉揉脑袋,苦笑道:“那何仲德算是被你整得服服帖帖的,不过攸之你既然决意用他,那何叔行也可以不杀啊”。
“我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吗?”高冲瞥了一眼,澹澹说道,“何叔行坏事做绝,必须死”。
姜宝谊闻言陷入沉默。
事实证明,高冲这一步棋走的机器正确,何仲德真心归附后,那是彻底豁出去了,何冉两家争斗多年,对于彼此的腌臜事那是一清二楚。
再有桓法嗣率领威凤卫的人暗地里配合,仅仅两日时间,何仲德便是整理出厚厚一摞材料,高冲仅是随手翻阅,便是气的发抖。
如何仲德所言,冉家的所作所为足以千刀万剐了,欺压良善,横行霸道,这是常有的事,侵占田地、发阎王帐高利贷等等,那是基本操作。
何仲德毕竟官任县令,腹中有些学识,他挖出来的冉家罪证皆是足以判刑严惩,其中罪责最大的一条是冉泰曾上书田宗显,劝田宗显进位称黔王。
“这个……证据何在?”高冲指着这一条问道。
岂料何仲德龇牙一笑,“下官便是人证”。
高冲顿时无语。
“传令,明日一早启程,前往黔江”,高冲随口吩咐道,高雄领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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