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西北,蓟门外二百余里的小可汗牙帐。
一个高鼻梁,穿着华丽的突厥青年高坐主位,尽力板着一张脸,竭力保持着所谓的威严,这人正是突利可汗阿史那什钵必。
看着帐中昂然而立的两人,突利可汗沉声问道:“尔等果真无意进犯草原?”他一定要让这两个汉人看看他小可汗的威势。
看着这青年故作深沉的模样,王诜心中好笑,只是负手平视着突利,含笑回道:“这是自然”。
论起风度威仪,出身世家的王诜远胜于突利这个常年憋屈受气的突厥王族。
见王诜不为所动,突利不由得泄气,直接问道:“那尔等陈兵蓟门关,究竟意欲何为?”
“问罪”,王诜收敛笑容,沉声说道。
若是面对颉利可汗,给王诜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猖狂,但面对突利这个受气包,王诜挺直腰板,底气十足。
“什么?”突利愠怒,“好大的胆子,我突厥雄兵百万,你敢问罪于何人?”
“自是问罪于契丹、靺鞨、奚等部落”,王诜昂首挺胸,沉声说道:“以此三部落为首的东部各部族,常年南侵,劫掠我民众巨量财物,今秦王登储,横扫六合,怎容这些许小部落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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