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然的婚事可以放放,最主要的还是止归的婚事。”陈氏是徐止然的后母,对他本就不太上心,与邻里闲聊更是不掩藏自己的心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点都不避讳家里的事儿。
李婶干笑两声,状若玩笑的开口,“不对吧?止归不是已经成过婚了吗?怎么又得在意止归的婚事?那止然这么多年可是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有拉过,别人家像止然这么大的人,孩子都可以上街打酱油了,再看看止然,未免太惨了一些。”
陈氏偷偷的白了她一眼,嫌她话多,抱着木盆起身,“止归是家里的老大,他要是没有成婚,做弟弟的怎么能成婚?”
李婶性子温和,不想与她多了口舌之争,将盆中的水倒了跟着起身,“说得是,要是止然心里不在意,你想如何就如何。哎呀,你听见车轱辘的声音了吗?好像是马车。”
徐家庄的经济情况和秋家村不相上下,反正都是凤翔镇上出了名的贫困户。马车就是个稀奇物件,许多人去镇上赶集都是乘着驴车去的。
话音未落,一辆华贵的马车映入眼帘,恰巧停在徐家院门前。
院子里养的小鸡仔没见过这稀奇玩意儿,咯咯的扑腾个不停。
陈氏放下手中盆,走上前去查看,“谁啊?”
翠柳掀开帘子,在马车旁站定,转身掀开帘子,扶着娇小姐下马车。
林月儿打眼一瞧,地上都是未干的黄泥,要是这么一脚踩上去,踩一脚泥不说,还沾得裙摆都是灰。
她这辈子住的都是高宅大院,哪儿受过这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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