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两人隔得有星河那般远,飞鸢灵机一动,捂唇咳嗽了两声,直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离他最近的秋漫不能坐视不管,关切的拍了拍他的背,“可是染了风寒?”
“刚才在做饭的时候被烟给呛到了,咳咳咳。”飞鸢咳得直不起腰来,“秋姑娘,你做的位置恰好是风口,能不能让给我?让我通通风?”
一个位置而已,秋漫自不愿和他抢,反正坐哪儿都一样。
这边刚起身,飞鸢便落了坐,连咳嗽都好了。
环顾一周,只有徐止然身边还有空位,她目光定了定,走过去落座。
一顿饭吃得各怀鬼胎,孟海义的眼刀都快将飞鸢淹没,但飞鸢的小计策得逞,吃嘛嘛香,又怎么会将孟海义放在眼里?
孟海义五大三粗的坐在椅子上,明明只占了一个位置,偏偏看上去就像是占了三个位置一样。
坐在他旁边的阿和是个神经大条的少年,看不出来饭桌上的暗流汹涌,他眼里只有那道白切鸡。
嘴里的菜还没有咽下,就含糊着开口对着徐止然竖起大拇指,“徐大哥,你做得菜比我们寨子的师傅做的大锅饭好吃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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