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这飞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气了?竟然主动提出要见官?
见官有多麻烦恐怕不用她多说,寻常百姓能不见官就不见官,这小子的脑子是被驴踢了所以才说出这种话的吧?
“飞鸢,你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到时候要是闹到县太爷跟前去,也是徐止然脸上没光,不给娘赡养的银子有理吗?一点银子就能解决的事儿,到时候可别闹得人尽皆知,在镇上都过不下去。走到哪儿被人指指点点到哪儿。”
说话间,陈氏的眼睛往飞鸢腰间挂着的荷包瞟,圆鼓鼓的,里面肯定有不少银票,她要的又不多,不过是一百两银子罢了,徐止然肯定拿得出来,“飞鸢不替自己考虑,也要为你家少爷考虑考虑不是吗?难不成你还想你家少爷因为你而在镇上过不下去?”
少爷是飞鸢的软肋,陈氏说话尖酸又刻薄,听着倒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徐止然会在镇上待多长时间他没有细说,但不能因为他而待不下去……
秋漫通过他的眼神便化看出他的心路历程,嗤笑一声。
那既轻又冷的笑声在此刻听起来格外突兀,所有人的目光都往秋漫身上落了落。
陈氏不由暗忖,死丫头又搞什么幺蛾子,专心和她过不去是吗?
“徐夫人害怕见官,是不是心虚啊?”秋漫问的直白,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心思。
“心虚?我何必心虚?你问问大家,儿子的银子用来赡养娘亲不是理所应当的吗?”陈氏瞬间忘了刚才碰瓷的尴尬,激动得唾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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