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事情已经很明朗了,那就是你们偷鸡不成蚀把米,你们对清风寨的产业有贪念,又没有能力拿下,与我何干?”秋漫继续咬着苹果走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因为你吗?要不是你的话,清风寨何必经历这场浩劫?”李乡对着她的背影吼着。
秋漫对他的疯言疯语置之不理,二狗直接上手给他喂药,不让他继续乱说话,“这就是你的归宿,你要再继续挣扎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就算我真的做的不对,那应该让官府的人来管我,而不是你对我动私刑。”
“听飞鸢说,这药毒不死人。”二狗怕药剂不够,将一整瓶都给他喂进去。
李乡听说毒不死人之时,情绪瞬间冷静了下来,“看来二狗你还是把我当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儿,兄弟我都罩着你……”
话音未落,他的表情便变得狰狞起来,双眼突出,大张着嘴,想说话又吐不出一个字,身子古怪的扭动着,就像是一只在椅子上爬行的虫。
此刻李乡恨不得晕过去,他浑身上下都疼,骨头是有一种每一寸都被折断的疼痛,而皮肉像是有千百根针扎一样的疼,头得疼比身子疼千百倍。
不一会儿,他便疼得大汗淋漓,他渴望的看着二狗,艰难的突出几个音节,“让……我……去……死……”
二狗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才畅快不少,也算是为那些人报仇了,“我们小老百姓哪儿有资格把你弄死?你等着衙门的人来找你吧。”
“不,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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