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秋漫坚定又自信的眼神,阿冬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伤感的话。
她一直很相信秋漫姐的,只要是秋漫姐说没有问题,那一定没有问题,她没哟必要现在就哭得好像人已经去了一般。
调整好心情,她迅速把屋子里的残局收拾妥当,去厨房再熬一碗药。
不管有没有用,喝了总比不喝好,要是二哥不喜欢喝,那她就一点一点的喂,或者混在饭中,总能让他吃下去。
一整天的时间里,除了必要的话,徐府静得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一个小贼还以为徐府没人,妄图从墙外翻进来,偷点好东西,改善下生活。
不曾想,一个错误的决定断送了他的职业生涯。
他还未落地,便瞧见几个人围在院子里,对着一些木头进行组装,似乎感受到他的存在,一时间所有人都扭头,直勾勾的看着他。
小贼心中一万个不理解,明明这般安静,为什么还有四个人!他想逃却又逃不掉,飞鸢的长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小贼没什么恶意,就想混口饭吃,他捏着两根指头把飞鸢的长剑推开,奈何根本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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