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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如何?我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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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兄弟回来后,父亲问我,该如何回报允炆难得的善良与安抚。
我冷笑:“越是如此安抚,越表明削藩迫在眉睫。”
道衍叹气:“然也。”
他欲言又止,看了看我,又想玩愿者上钩的把戏。
我掉转头,去看这初夏浓烈的繁花。
而花下,窗边,沐昕坐在红木雕花椅上,一身白衣清淡如诗,目光里是满满的明透清澈之色。
我看着他的眼睛,忍不住微笑,我们一向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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