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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内室,也不知贺兰悠用了什么手段,只见他衣袖一拂间,我突然就能动能说话了。
再得自由的那一瞬间,我立即冷笑一声,尚未完全恢复的残余真力提至掌间,呼的一声向贺兰悠劈去。
纵然只剩了几分真力,然而我盛怒下全力施展,威势依旧惊人,凌厉风声里,贺兰悠正背对着我,闷哼一声,一个前扑,便倒在了身前一张榻上。
我呆了呆,慢慢收回了掌,看了看掌心,我还能感觉到那真气在我肌肤骨骼血脉里流动,刚才那一掌,根本没有触及他身体,他如何就倒下了?
又是使诈?
经过刚才的事,哪里再敢相信他,小心翼翼缓步上前,稳稳的提着真力,生怕他乍起突袭,却又觉得无稽---他若真想伤我,刚才制住我便是最好时机,何必以这样的拙劣方式来迂回?
饶是明白这个道理,我还是不敢不防,这人的机诈狡狯我是领教了,谁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稳步接近,贺兰悠俯伏榻上,却始终一动不动。
我在他身后站定,伸出手,想试试他的呼吸,却见他突然轻轻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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