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阿悠看着盘内粉嫩晶莹的菜肴,挑起一边眉毛,“素素,这不是你从临洮府酒楼里偷出来的吧?”
我煞有介事看了看,点头,“是啊,你赶紧吃了毁尸灭迹,不然等会捕快来了正好拿个人赃并获。”
阿悠笑,“偷菜未必,偷师却是肯定的,说,跟谁学的?”
我咬着筷子斜睇他:“还能有谁,谁往我家跑得勤?谁又常送了吃食来?说起来此地民风当真爽朗,明知我们是未婚夫妻,居然也如此光明正大的觊觎别人相公。”
阿悠放下筷子,似笑非笑托腮看我,“素素,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吃醋?”
我不答,筷子不轻不重的敲上他手背:“少废话,快吃饭,没见菜都凉了?”
他却顺势手掌一翻,握住了我的手,声音低沉。
“素素,听你那一声相公,我真欢喜。”
我望着他,这个表象温柔,神情里却总隐约一抹疏离神秘笑意的男子,此刻神色沉肃而庄重,言语诚恳。
“此刻我只愿,这声相公能听你叫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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