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了庆甲对面,观察着棋盘“那黎朝没什么本事,帝君不必担心。”
“她哪里没本事了?”要不是他声音一如既往毫无波澜,血池夫人都要以为他问这句话,是在质疑她了。
“术法差,设个结界想要困住我,结果才三日就破了,三日来,在我那里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向我狱中小小差吏问个话都不得其法,什么重要的东西都套不出来,实在是个小孩子。”
黎朝在外冷哼:“呵呵!”
“你说她设的结界不过三日就破了,你破的?”
“不是啊,那个结界它自己消散的。”血池夫人满不在乎的说道。
“愚蠢!”庆甲手中的黑色棋子一瞬间化作飞灰,怒而站起来。
血池夫人被吓到,不禁跟着站起来,问得小心翼翼“帝君,这有什么不妥吗?”
庆甲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脾气,说:“那黎朝修习的结界术法是东岳亲授,你想想,东岳教的结界会是哪种?那黎朝三百年前在修习那结界时被我撞见,你若说你花了三天破了那结界,我还要赞你一句孺子可教,可你却给我说,那结界自己撑不住破了!?你被耍了,你知道吗!?”
血池夫人呐呐无言,有些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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