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煦接话,“这淮江如今就像砧板上的鱼肉,被四面八方的人盯着,大人这些年干了什么,那指定只有大人自己最清楚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位按察使深深吸了一口气。
姚子煦笑,“来帮助大人的人。”
按察使沉默了片刻,随即扫了周围的下人一眼,沉声向他们开口,“还请几位书房叙话。”
三人笑了笑,跟着他走进了书房,清檀几人便守在了门外。
按察使随即将书房的门关上,转身看着他们,“本官该如何相信诸位?”
“选择权在大人手里,大人尽可以选择相信与否。”
按察使眸色深沉,“本官与诸位从未谋面,诸位为何愿意平白无故地相助于我本官?”
苏风苒轻笑,“您这桩事可是个大买卖,若是事成我们助大人毫发无损,大人岂有不慷慨解囊的道理?大人这些年油水尽沾,可不能让人笑话您太过小气。”
按察使听闻此言,心中的戒备却减去不少,他开口,“诸位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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