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也很喜欢打乒乓的,特别现在年纪大了,适合稍微温和一些的运动。改天有机会切磋一下?”
殷嵘竟然轻松的和沈宴聊起了家常。
“好的,就是现在还是有些障碍,希望到时教授别嫌弃我才是。”
“这样一来,我就更加得加把劲把你的手治好了。我在我们小区可是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能和国家队的乒乓球运动员交手,那是我的荣幸。”
殷嵘笑了起来。
也就这么闲聊了几句,沈宴面对医生的恐惧和紧张消减了许多,那种感觉就像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然后殷嵘沿着沈宴手上那条疤痕按压了几下,还拿出一个小铁捶子轻轻的敲击他受伤的部位,问道“你这只手除了会微微发抖,还有其他的不适或者运动障碍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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