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宴根本听不进去任何的话,只剩害怕。脑海里反反复复就是乔柯当初也是轻症,所有人都告诉他,不要担心,能治愈的,结果乔柯还是永远的离开了他,他甚至没能见他最后一面。
“沈宴?”
半晌都没听到沈宴的回答,时幸有些不放心。
“嗯。”
“你别担心,我们再等等结果,现在还没有确诊。我刚才也是心急,有些冲动,嘴没把门,其实最终的结果还没有出来,倒让你为担惊受怕了。”
时幸挺后悔的,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冲动,不该在结果还不明确的时候就告诉沈宴。
她该知道,因为乔柯的原因,他对新型病毒这个事情上承受力很低。
“那就再等等,等中午的结果,一定会没事的。伯父伯母那里,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沈宴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是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沈宴,你没事吧?”
时幸觉得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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