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人家那是用大把银子养出来的,我们农家人从哪儿弄那么个女婿啊。”
说罢几个妇人哄堂大笑,笑那个妇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瞧着那个小公子可是怕着他媳妇呢,说啥便是啥。”
“别说,那媳妇能打能跳的,不怕能行吗。”
“你不也是能打能跳的么,你家的怎么不见得怕你啊。”
听罢那妇人垂了垂旁边的一位妇人,嬉笑几声打闹了起来。
文渠镇的村民们得知了客栈血案不是出自什么杀人狂,也不是见谁就杀之后瞬间也放松了警惕,甚至也将这件事只当做奇闻异谈。
而近几日又因为血案暂停了审理,众人更是不将这件事当作什么大事,毫无之前胆战心惊的感觉。
但他们毕竟是局外人,局内人就早已经坐不住了。
谢南昊身子渐渐好转,虽然还未痊愈但也已经好了大半,他受白大人的恩惠住在白府,但是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府邸直往县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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