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痛感消失之后，谢卓妍又再次收不住思绪，又开始回忆起当时在城门上看到的头颅。
如此，谢卓妍想了整整一晚上，却也想不通那个长相酷似掌门的头颅的事情。
顾承泽进来的时候，见谢卓妍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眼圈发黑，看似一夜未眠。
顾承泽心疼不已，走过去拂过谢卓妍的脸颊，揉着谢卓妍的黑发，说道：“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在顾承泽的印象里，谢卓妍一直是个坚强到有些过分的女子，她做什么事情都是只靠自己，从来不需要其他人的帮助，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她总是会不动声色的一个人解决好。
她从来没有如此困扰过，以前的她似乎早就看清了每件事情的脉络，解决困难对于她来说好像总是易如反掌。
可是如今的谢卓妍，看起来过于脆弱，脆弱到顾承泽说话都不敢大声一点，触碰她的时候都忍不住小心翼翼。
谢卓妍听见顾承泽说话，瞳孔微微一动，侧身躺着看向顾承泽。
“你死过亲人吗？”谢卓妍的声音极轻，就如同现在的她一样虚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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