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至极,公仪绯干脆解松了冠带,衣矜,背着手在寝殿里趟起了步子,一个来回快过一个来回。
毫无疑问,他公仪绯确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做了一件让整个汉国都为之震惊的大事。
古往今来,汉君按旧俗大婚迎娶了亡兄发妻,却又立了公主为继任太女的,他公仪绯可是头一个!
顽固不化的老臣们,一个个就像那窗外树上的蝉虫似的一样聒噪。前后左右,晨昏定省,不知是上了多少奏章。
其中内容句句是慷慨激昂,可在公仪绯看来,无非都是千篇一律的咄咄逼人。
汉国兵弱,不想着进言良策,个个倒是都把主意打到了才几岁的云儿身上。这番景象,让公仪绯尤为觉得刺心。
他堂堂一国之君,难道没能力治理得好国家,反而要靠牺牲女儿家来换取苟延残喘的机会?!
公仪绯不齿。
一边是夹身玄梁二国的险境,一边是十分疼爱自己的兄长所遗唯一骨血,一边又是汉国内政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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