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无声,连带着院子里的一切声响都归于静谧。
片刻后,轩辕珷连同着谢瑾和两三文官武员“漫不经心”地微服私下来到了公主府。
奇怪的是,本该随侍在侧的内侍丹玉,居然并不在。
自那日瞒天过海地调转了两人,邺城上下,大街小巷都在通传一件荒诞不经的无稽之谈。
都知道皇上将那梁国的长乐公主赐婚指给了刚行了冠礼,又被破格提为了大理少卿的谢瑾。
人们在称赞谢瑾好命,运途正盛的时候,却也都知道。
梁国的长乐公主夏婉和那梁使夏正德出了格。即便真计较起来,两人也只不过是极为疏远的同族宗亲,往上头再数个六七辈也不见得是一脉相承。
可那梁国“宗脉相姻”的恶名远扬,到了玄国这里,这两人便是铸了弥天大错!
按理说,这种事合该密不透风的,可轩辕珷等人却巴不得邺城人尽皆知,这样一来,梁国怎样来,都是理礼双亏在先。
唯有一点不足,便是让谢太傅一门受了“莫大的委屈”,谢太傅“气病”在家休养,远在清河的谢夫人也更是不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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