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康王殿下约了在下前去矜河观景,这只醉猫怎会是康王呢?罢罢罢,聿某人就好事做到底,先将这年轻小子抬回去。”
不知眼前之人是善是恶,聿清临也不想多惹麻烦,嘴里嘟嘟囔囔着,想也不想便随口扯了慌来,说罢便上前要从那年轻的王爷怀中扶过烂醉如泥的轩辕琲。
只是,这手连一根发丝都没碰到,轩辕琲即刻就被那年轻王爷护在怀中,连同他整个人都退后了一大步。
“诶?既然你说他不是小王那康王侄,他人又约了你去矜河看景,那此人便由本王看顾,不劳烦聿先生了。”
说着,聿清临眼见着这自称是轩辕琲王叔的年轻王爷将轩辕琲整个人稳稳背起,转身就要离去。
“慢着慢着,聿某人出门去矜河,顺路正好送这小子回家,所以这小子还是交于……”
马脚漏洞,百出不停。聿清临自是不放心将轩辕琲交托出去,毕竟,她瞒了这许多年的女儿身的身份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了纰漏。
“哦?顺路?先生说顺路,那便是识得他,先生若与他相识,那康王侄想必也与他有些交情。小王既是王叔,那替侄儿照料朋友也没什么不对,先生不必客气,天色将晚,此时再不前去矜河,怕是就没什么好景致了。”
明知聿清临是不放心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康王交给他,又知晓他是要将这事瞒下去,年轻王爷也将计就计,接着聿清临的话头,一句句是回得让聿清临无计可施,无借口再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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