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蛊毒发作最为猛烈的一刻被轩辕琲暗暗地强行压制了下去,可余劲绵长,那团燃烧在胸口处的火,分散在了她一双手臂之上,隐于茶案下袍袖中的手,伴随着无法控制的颤抖,青筋乍起,好似有蛟龙盘桓。
“嗯……梁国素来与大玄不和,朕正有意……罢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机。琲儿,你现在已有十六,你可还记得与那汉国公主的婚约?”
提及此事,轩辕珷终于是将目光正对了下首坐席上僵持着身子与他“闹别扭”的轩辕琲。
然而,此时的轩辕琲还在忍耐着蛊毒发作余劲的一点点的消退,轩辕珷和丹玉都看不见她额上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臣以为如今不是与汉国公主完婚的好时机。”
轩辕琲突然非常庆幸起能有聿清临这样一个好师父,在他的教导苦修下,她有一副好体魄和非比寻常的耐力。
若换作是以前的那个只知道胡闹的轩辕琲,怕是现在就叫嚷出声了吧?
与此同时,御座上的轩辕珷深知汉国是交不出所谓的“汉国公主”,自然也是抱着要推迟所谓的联姻的想法,听了轩辕琲这句话,却是默不作声,他在等轩辕琲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臣以为……臣既是身为皇族,自该恪守礼法,为宗室,为诸臣和百姓之表率,还请陛下应允,允臣……为丧子病亡的出伯守孝三载。”
灼烧之感渐渐消退,但随之即来的却是长久的麻痹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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