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气极反笑:“倒要问问东家为何要把我转手他人?”
这句话是他心中最迫切想听到答案的问题。
但他在见到苏禅衣之前他是不打算问的,也说不清是赌气,还是关于尊严。
这些年,他不论是身居高位,还是被贬为奴,都能坦然以对。
但若是她将他如物件一般随意舍弃,他不能接受。
可可这会子不知怎的,就是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
眼瞧着气氛剑拔弩张起来,核桃心里是七上八下,手里端着杯茶,乌溜溜的眼珠在眼眶里滑动着,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搭腔。
玉卿卿笑意不改,目光柔和清冽如缓缓流淌的溪水般望着廊下的人:“你不是没走吗?”
晏珩从暗处走出来,凛寒眉眼间的煞气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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