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卿听他这话中的意思,竟做好了打长久战的准备。
想到他的处境,以及自己的身体状况,她抿了抿唇,低声道“你与核桃不同,你不必如此。”
晏珩不甚明白的道“我与核桃有何不同?”
玉卿卿转开了眼,黯淡无光的眸子盯着帐顶,道“我与她虽不是有着血亲的姊妹,但这些日子患难与共,福祸相依,是可以交托彼此,照顾彼此的人。”
晏珩听出她这话是告诉他,他是外人。
与她之间并不似核桃那般亲近。
想他能撑船的肚量,这会儿却因这句话给气住了。
但仔细一回味,又好似不是生气,倒像是有些失落难过。
他默了会儿,凑过去,与她对视着道“东家好像忘了,世间还有一种可相互扶持的关系,是比姊妹更加亲密的。”
玉卿卿看着视线内的脸,再听他这话,哪还有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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