匛然听他这话,不觉皱起了眉头。
晏珩瞧见了,笑道“怎么?怕你主子折在这儿?”
匛然摇头。
虽然他们现在失势了,但那也只是明面上的。
这些年,虽不说扎根几丈,但到底也算是有些根基在的。
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些事情,不难。
想要出京去,也不难。
前些日子晏珩之所以忍辱吞声,犯而不校,那是因为他相信皇上会还给他一个公平公正。
只是晏珩没想到,在皇上的心中,他当真是那般利欲熏心,招权纳贿之类。
眼下得知了事情真相,却也无半分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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