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好驳他的话,点头走了出去,却没走远,而是席地坐在了楼梯口。
褪下腕间的佛珠,他闭上了眼,嘴角嗡动,念念有词。
晏珩拖着千斤重的脚,挪到了榻边坐下,低头看着眉眼安详的她,不死心的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唤着唤着,蓄结的眼泪便从眼眶中掉了下来,他哽咽着顿住,就着杯口喝了一口药汁,俯下身,微微颤抖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她已陷入了极度的昏睡中,连吞咽都不能,晏珩揪着袖子给她擦溢在嘴边的药汁,唇角勾动着,一个不算笑的笑绽在脸上,温声说道:“这死和尚,不知在药里加了什么,苦的人心都疼了。”
“你不想喝,咱们便不喝了。”说着搁下了杯子,在她身边躺下,小心的将人圈在怀里:“这么贪睡的也只有你了。”
“不过无妨,我陪着你呢。”
周刻和王婆婆看苦海久久不下楼,猜想定是苏禅衣有了不好了,一时心中难过起来。
“主子他才刚学会挽发呢。”
“好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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