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苦海的吩咐下,侍佛寺一切如常。
暗处的胡商还以为苦海未曾动手,有些担心他把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明着答应,暗中却不以为然。
毕竟在侍佛寺粗茶淡饭的日子,确实比南凉时的刀山血海更能俘获人心。
他不愿旧路重走实是正常。
但胡商已经在陉思归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深夜,他小心的躲着寺庙内外的侍卫,来到了苦海的院子里。
苦海并不意外胡商的到来,他撑着伤重的肩膀坐起身,道“不知贵客造访,有失远迎了。”
胡商扫了眼他肩头被血迹浸湿的单衣,淡淡的转开眼,在外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苦海道“着急什么?难道要我提着刀,赤眉白眼的去杀了苏禅衣吗?总要周全周全计划的。”
“再者。”他说着垂眼看了眼肩头“拜您所赐,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想要在世子爷面前不露痕迹的杀人,实在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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