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没有和李月明一道回学宫，而是带着张鲸直奔御书房。
“拟招！”
看到自己主子的表情，张鲸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蛋要遭殃了……”
看到张鲸已经准备妥帖，朱翊钧在脑海中简单构思一下，沉声道“自文字发明以来，无数先贤的思想激烈碰撞，让俗世万民摆脱愚昧，拥有追寻天地之理的思想与途径。”
看到手里写的，和听到的朱翊钧的话，张鲸实在是无法想象朱翊钧在捧杀之后到底会有怎样的残忍。
“悟道！懂理！明心！知法……”
“一桩桩、一件件，让我等俗人，离白丁而入鸿儒，远匹夫而近君子。可曰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
“怎么了？”朱翊钧看到张鲸那奇怪的表情，好奇道。
“陛下，孔子虽然说贵为圣人，可文学浩瀚如星空，一日万星乃是所有士林的共识。”
“晴空皓日，安见星乎！”朱翊钧没好气的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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