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便提着肉和蛋去厨房烧火做饭。
待谢氏和王氏将棉线和棉花都整齐收入簸箩,海瑞便与海安将三具纺车抬进西屋。
其实以海大人目前的收入,家里人已经无需自己织布了。但一来勤俭持家惯了,二来这可是海南人的传统手艺,丢不得。
三来,谢氏总感觉以儿子的脾气,随时都有可能被罢官为民,甚至充军发配。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还是一直保持本色的好,省得到时候有落差。
“汝贤,今天是太阳打哪出,你怎么也会有客人呢?”谢氏觉得十分稀奇,除了偶有亲戚登门之外,她都不记得家里招代过客人了。
“阿母,是在北京时认识的一个帮助过我的人。”海瑞拿麻布擦擦手。
对于此人的身份,海瑞也不好和家里人明说。
母子俩正说话,便听前头响起敲门声。
海安赶紧打伞去开门,便见冯保一手撑伞,一手提着礼物,面带微笑的站在那里。
没错,就是沉寂了许久的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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