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怕是并不知道,他所说的并非是她以为她的那样。
想起吩咐管家的千般阻拦,想起那日特意叫春夏放慢的赶路速度,到后来发现自己千防万防,都抵不过眼前人的神机妙算。
赵煜阖上眼,突然觉得疲乏极了。
何穗本想同他交代几句身后事,看他几日劳累困顿难耐的模样,颇有些于心不忍,欲言又止,抱着将离出去了。
眼看这几日有些变天,夏去秋来,一如往常的季节更迭,并无不妥。
何穗想着,不如给将离做身衣裳,就当留个念想。
可惜她针线活不行,只好白天跟着嬷嬷练,天黑之后呢,就在房中点着油灯穿针引线给将离缝衣裳。
初始,她总是将线打得乱七八糟的,几欲放手不干了。
一旬后,她觉得自己也算是有模有样了,重新量了块布,甚至打算大发慈悲给赵煜也做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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