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柳梦生觉得脑袋有些疼,想是昨晚上喝多了的缘故。望着营帐上方,柳梦生对于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可谓是全然没有印象,反正估计八成是被抬进来的吧。
柳梦生揉了揉太阳穴,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三弟醒啦?”祝衔枝掀开帐帘走了进来,“来,喝点鱼汤。”
“谢啦,二姐,”柳梦生端过鱼汤喝了一口,顿觉腹中温润许多,“大哥呢?”
“大哥他正刷马呢,”祝衔枝淡淡地说道。
“刷马?”柳梦生有些不解。
“三弟有所不知,这附近还有一个贼营,好像还与咱们去的那山寨有过节。昨夜三弟醉去后,那些贼人来叫阵,大哥他骑马就追去讨伐他们了,回来了的时候马上都是血污,”祝衔枝平淡地解释道。
“又是一个人去的?喝了那么多酒,大哥他都没醉的吗?”柳梦生十分诧异。
“嗨,说是三弟那首诗直接让他醒了酒,”祝衔枝笑道,柳梦生听罢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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