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光到家时正是午后,人还未进院门,他就见他家门外堆满了成垛的木材,院门的门槛还修了道斜坡。
推门进入,前院就晒满了东西,是什么都有,连房前屋后,多出来不用的晒衣杆上都挂着一串串苞米棒子。
他媳妇就坐在西屋窗下的靠墙根处,正低头咔嚓咔嚓地剥着苞米棒子,想来此时俩孩子就在炕上睡着。
白秀兰猛的一下抬起头来,眨了眨眼,霎时笑了。站起身正想要开口,她又瞟了眼窗口收回目光时先快步迎上前。
“回来啦。”
“回来了。”徐启光一手将手上拎着的行李放下,一手拿走白秀兰手上剥苞米棒子的叉子,“辛苦了。”
“说啥呢。”白秀兰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边侧过身弹了弹自己腰间围着的围兜,“快进屋,饿坏了吧?”
“还好。”
“一早就出门了?”
“别动,我自己来就行。”拎起行李的徐启光摇头就走,“是很早,想家了。家里就你一个人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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