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没有接话。
从这三起案子来看,犯人留下的线索少之又少,可见此人心思缜密,行事小心,并不似一般草莽土匪那般。故,她不认为会如此轻易破案。
这样想着,她便又细细问了李二关于陈家的交际往来,枝干瓜葛;平日里四郎的喜好人缘,以及李二自己是否与人提及陈家三房收买之事。
李二自是不敢隐瞒,一一答得清楚。
问完李二,听得更夫笞打了四十下竹棒,已是四更天。
阿咸忙活大半夜,觉得是又冷又饿。
晚间来得急,也没披上斗篷御寒,虽有乔声瑞塞给她的狐皮袖笼,但手上那点暖已抵不上这深秋夜半的冷。
乔声瑞自然也瞧出她已寒风侵肌、精疲力竭,想着前往寻找城门守卫的衙役一时回不来,便劝着阿咸上了马车,亲自送她回去歇息。
总归,可不能案子没破,把这“小神断”累病了。
马车沿着崎岖不平的林中道路颠簸前行,摇摇晃晃地颠得阿咸睡意一阵阵袭来,眼皮子厚重如铅,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阿咸,车内太冷,可不能睡着着了凉。你要是觉得困,我们就再说说这案子。”乔声瑞看了看这空荡荡的马车,也没什么御寒之物,只得以交谈为阿咸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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