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菁愧疚难当,对袁若月的愤恨又多了一分。
“袁大娘子是心虚不敢吗?”万宁见状,忍下对岑菁的怒气,转头冷声逼问袁若月。
“既然簪子找到了,此事就算了,我不打算再做追究,各位姐妹也不必再为此事做无谓争执,以免影响了大家姐妹和气。”袁若月重重地吸了口气,让因紧张而缺氧的内心充斥了一些氧气,头脑也因此稍稍清醒了些。
孙敏莲说得对,她是知州家的嫡长女,她是今天茶会的举办者,是寒香园的主人,她为什么要怕一个区区外室生的野种,还被她逼得如此狼狈。
定了定心神,袁若月立稳了身子,挤出一个十二分得体的微笑,柔声道“爹爹在花厅摆了宴席,眼看就要开席了,各位娘子还是稍整仪容,赶紧过去吧。”
说完,又转而对岑菁道“阿菁,是我不好,不该一时着急胡乱怀疑,此时就此作罢,你我毕竟是姐妹不是。”
袁若月笑颜如花,似是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还真是厚脸皮,谁和你是姐妹!”岑菁鼻孔里冷嗤一声,再也不屑与她称作姐妹。
袁若月面上笑容微暗,眼里的尴尬和愤恨显而易见,她又瞧了一眼孙敏莲。
孙敏莲明白了袁若月的意思,这事怕是不能再追究下去,便附和着喊自家女使离开厢房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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