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瓒嘴角一歪,邪魅冷笑“就在如此小的年岁见过一次,四姑娘就记住此人了?还真是好记性。”
万宁面色如初,不紧不慢地回道“如此风华绝代之人,见一面就不会让人忘记。”
郦瓒愣了,脸上原先的愤怒、嘲讽、冷酷都在顷刻间化作了痴相。他目光怔怔地瞧着万宁好一会,才幽幽说道“一眼一生,再难相忘。”
万宁垂下眼睑,长长地睫毛盖了下来,遮住了黑如曜石的眸子。
“你们这是怎么了?阿宁,你怎么在这?”岑旸带着衣鱼和几个仆人端着大大小小的盘碟就进来了。
一进院门,岑旸就瞅见剑弩拔张的几人。
午后郦瓒拉着他下棋,雀尾与赤鹰两人在院子里说话。
两人都不爱说话,故而说是在院子里说话,实则也是默默无语。
正当岑旸暗想要与这郦瓒下多少局棋时,忽然听见外面雀尾与赤鹰告别的声音。
雀尾说已出来有些时辰了,该回去了。
赤鹰要去相送,却还未走几步,就见郦瓒从屋里冲了出来,拦住雀尾去路要问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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