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中,灯光下,郦瓒颀长的身体在夜幕中留下长长的影子,在那声幽怨无助的长叹声中显得孤冷悲凉。
“赤鹰,把画收好,我们走!”郦瓒长叹之后似乎再也不想看见这些人,领着赤鹰扬长而去。
万宁眼巴巴地看着赤鹰将掉落在地上的画拾起装好带走,嗫嚅着想要出声讨要这幅画,却终因看到岑旸背上血淋淋的伤痕而作罢。
好不容易这邪王要走了,她还是别再出声,以防再生事端。
目送郦瓒离去,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来人,快去请郎中!”郦瓒一走,万宁扶住受了伤的岑旸,浅喜扶着雀尾,赶紧吩咐仆从去请郎中。
待郎中过来给岑旸、雀尾仔细检查敷上药之后,万宁才领着雀尾、浅喜出了雅楠居。
“雀尾,那个信国公拘了你这么久,难道就是问你主君的下落?”浅喜心中藏不住事,一出院门便忍不住问道。
雀尾没有回答。
万宁想了想,问道“雀尾,国公爷要找的人不是我父亲,对不对?他要是想找我父亲,绝对不会把你拘去问话。”
浅喜不解,道“可那画上画得明明是主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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